李贞上了车,却一脚被李玄明踹了下去,“你来做什么,现在就算天塌了,也要把你的病给治好再说,你想让朕白发人送黑发人?”

    李贞挨了一脚,心里却暖得很,这还是父亲第一次如此直白的关心自己。

    马车离开,珊瑚追上来,“哥,现在咋办?”

    李贞愁眉不展,烦躁的说,“以我对他们的了解,肯定会逼着父皇妥协。”

    “可是,安置流民,又没从国库掏钱,他们凭什么不讲理?”珊瑚气的不行,“我去找秦大哥,他一定有办法。”

    “你疯啦,这样秦牧不就知道咱们的身份了?”李贞拉住了她,“别冲动,现在就算找秦牧,也来不及了。”

    “难道我们干等?”珊瑚咬牙道:“大哥,去问问秦大哥也不打紧,咱们只要这样......”

    李贞听到珊瑚的主意,也无奈点头,“那就试一试!”

    此时,秦牧正推着长乐在新修建的水库上看风景。

    深秋,树叶凋零,万物萧索。

    但有秦牧陪着,长乐无时无刻都快乐着。

    比如现在,秦牧手里拿着画板,正给她画画。

    作为一个五好青年,素描只是秦牧拥有的诸多技巧之一。

    “美,太美了,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美。”秦牧夸赞道。

    长乐脸红红的,“哪有那么夸张。”

    “我家长乐,就是天下第一大美人!”

    秦牧最近忙坏了,也没时间谈情说爱,好不容易空闲下来,肯定得享受恋爱的酸臭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