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行吧。”

    石虎虽说不大明白李冬生为啥不让说,但还是痛痛快快应了下来。

    提着那三只兔子,一路小跑,朝着自家方向去了。

    李冬生把装着猎物的麻袋往肩上一扛,也朝着自家走去。

    至于那只已经和他签订契约的雪貂,他琢磨着还是留在山上为妙。

    毕竟那玩意要是带回村子,太扎眼,到时候左邻右舍都得围过来看新鲜。

    再说了,还得寻思着咋喂养它,麻烦事儿一堆。

    放山上有系统兜底,谅它也跑不了。

    不多会儿,李冬生就到了家门前。

    路旁有好些人正围在一块儿,守着个炭火盆烤火唠嗑。

    见李冬生回来了,这嘴就跟开了闸的水似的,调侃的话立马就冒出来了。

    “爷们,这是上哪旮旯去了?咋冻得跟个猴儿似的。”

    “那麻袋里扛的是啥玩意儿啊?又偷谁家的?”

    李冬生斜眼一瞅,说话这人是跟自家一个小队的毛仓,论辈分还是他表姑父,不过平常李冬生都喊他老毛仓。

    “对呗,就偷你家的,这还不够呢,这次先来踩点儿,赶明儿个就把你家搬个精光。”

    毛仓听了也不生气,反倒咧开嘴笑起来,“嘿!你说这小子,好话坏话都分不清喽!”

    “我这是好心劝你,别总惦记摸人家东西,回头是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