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科尔新堡昏暗的地下室内,昏暗的灯光摇曳着,投射出斑驳的影子。空气中弥漫着潮湿和霉味,墙壁上的石砖仿佛诉说着岁月的沧桑。

    几张破旧的木桌拼凑在一起,上面铺着一份巨大的作战地图,各种颜色的标记和线条交织在一起,勾勒出复杂的战争局势。

    几个军官围坐在地图旁,他们的脸庞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凝重。他们的眼神在地图上穿梭,手指不时地指着某个关键位置,低声讨论着。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息,仿佛随时都会爆发出一场激烈的争论。

    “我们必须想办法摆脱现在的困境,要不然这些东方蛮子会活活把我们困死在这里,他们的第二第三军团已经迂回包抄过来了。”卡尔·鲍曼少尉指着地图上的瓦尔京大营说道。

    “你这句话跟没说一样,就像是只要我们攻入了森都内城,瓦尔京人就会停止入侵一样。”另一个同样是少尉军衔的人反驳道。

    “那或许我们可以考虑将敌人放进珍珠堡的内城来打巷战?就珍珠堡那蜿蜒崎岖的街道,我到现在都会迷路。”第三个军官提出了自己的建议。

    “一旦我们守不住,那些蛮子会把城里人杀光的!我们不能冒这个险!”

    他们的讨论逐渐激烈起来,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坚定和决心。他们知道,这场战争的胜败将决定无数人的命运,他们必须谨慎地做出每一个决策。

    在这个昏暗而紧张的地下室里,军官们的讨论声此起彼伏,与古堡的寂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。他们的每一个字、每一个句都显得如此重要,仿佛能够改变整个战争的走向。

    希尔顿少校依旧站在窗边望着山下沉默不语,他很清楚,欧根上校已经告诉了他最优解,那就是直接冲进敌军大营,抓住德米特里·罗曼诺夫,这件事就能结束了。

    可是希尔顿不知道,如果这样贸然冲进去,这些人还有多少可以活着跟他一起回来。

    “我说头,你倒是说句话啊。”卡尔·鲍曼少尉将一根不知道哪里捡来的树枝扔向了希尔顿。

    希尔顿感觉身后一阵风袭来,没有回头,便伸手抓住了木棍,在场的众人看见希尔顿的伸手无不拍手叫好,仿佛这是一次精彩的马戏团表演。

    “我有一个主意,不知道你们愿不愿意跟我一起冒险。”希尔顿从怀里掏出了欧根上校给他的那张画像。“这个人叫德米特里·罗曼诺夫,是瓦尔京的第一皇子,也是第一军团的指挥官,我们只要想办法抓住他……”

    话音未落,卡尔·鲍曼少尉一把抢过了希尔顿手里的画像。

    “嗨,我还以为什么事呢,只要不是让我去瓦尔京皇宫抓他们皇帝,这事都好说。”

    “可是,我怕这次会有伤亡。”卡尔·鲍曼少尉将画像卷成了一个纸卷递回给了希尔顿,“好啦,头,你的好意我们心领了,自从我们出来打仗的那一天起就知道,不可能真的能做到完全安全,我们只是不想无缘无故地被当成炮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