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必当时的自己太过羞涩紧张,是以白素如今已然回忆不起须臾子当时的神情。

    她只记得,他背着光,问了她一句:“夫人可在说笑?”

    他口中的“夫人”明明只是一个普通的称呼,他称张夫人李夫人都可以叫做夫人,白素明知这个道理,心肝却还是不由自主的颤了颤,心猿意马,不过如是。

    白素张了张嘴,一时哑然。可须臾子没给她过多的时间思考,她只听他声音即使好听的沉沉说了一句:“不管是不是玩笑,我都当真了。”

    说罢,他上前一步,他身形颀长,颇有压迫感,加上是陌生的男子,妇道的枷锁也让她本能的想要推让,但却被须臾子强y的臂弯揽住了细腰,尚且来不及挣扎,男人一手挑起了她削尖的下巴,欺身便将唇压了下来。

    缠绵的热吻,几yu让白素窒息。

    暧昧的喘息声在内室显得格外声响,并且羞耻。

    昨夜,即便是中了合欢散,应秋言也没有吻她的唇,这是白素的初吻,她从来不知道,原来和男人的嘴唇原来如此柔软,而和人嘴对嘴的亲吻,竟然是如此的奇妙与旖旎。

    须臾子就连啃咬,都是温柔的。白素本就被他吻得晕头转向,不知身在何处,偏他的手还在她身上到处抚m0,四处点火,弄得白素更是站不住,整个人都软软的靠在男人怀里。

    以至于她被须臾子抱上小榻时,一切都显得那样顺理成章。

    不似昨夜应言秋的粗鲁,须臾子将白素轻轻放在塌上,然而继续吻她,舌头钻进檀口搅弄,与她相融以沫。

    白素的呼x1变得沉重,浑身更是觉得燥热不已,但热归热,须臾子伸手过来解她x前襦裙的系带时,她还是本能的伸手抓住了他的手,不是后悔,而是羞耻。

    “不要怕。”须臾子的声音,依旧如清风徐徐,然而他却带着笑意,故意都弄的说了一句:“害怕也晚了。”

    他的指,修长灵活,很快便解开她襦裙的系带。白素只觉得x口一松,那绣花的裙头往下滑了去,她x前那一对雪白的shUANfeN即刻便弹跳出来。在男人炙热的目光中,她伸手想要去挡,然而须臾子却用襦裙长长的系带将她交叠的双手一圈一圈的缠住,然后举过头顶,没怎么用力,却将她压制。

    “别乱动。”须臾子抚m0着她羞红的脸:“我会让你舒服的。”

    起初,白素不知是怎么个舒服法,昨晚应秋言要与她行男nV之事时,除了屈辱,她只觉得疼。

    可奇怪的是,须臾子对她做这样的事,她却并不觉得疼,反而是觉得诚如须臾子所说,他让她觉得舒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