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是做药筒又是打算盘,屋里再一冷,骨关节动起来都费劲。

    周欢一个气的不敢停赶紧把账算明记在了书尾页上,扭头想去叫人发现人都各忙各的去了。

    只有厨房间里孙佩芳和楼德华好不尴尬的面对着坐。

    一问两人g啥呢。

    怀里最小的三两先哭了。

    “诶呦呦,别哭别哭,孩子这是饿了,我先给孩子整点吃的垫巴一口。”

    孙佩芳起来就拉着呆呆的周欢往屋外去,周欢冻的只想钻被窝,一掀门帘子闹脾气了。

    “舅母你g啥呀?吃的屋里不有吗,给孩子先吃点得了呗。”

    “你小声点。”

    周欢瞪圆了眼睛,“咋的了?”

    “楼先生想和咱一块走。”

    周欢紧张的心情放下了不少。

    “就这事儿啊?一起走就一起走呗。”

    啧。

    这孩子就是没经事儿,还是小孩儿心思。

    “你带着他一起走路上出点啥事儿咋整,他那岁数腿脚也不好了,咱们一家是出去逃命的,没听里长说吗有能耐就各走各的。

    这说明啥,这说明这瘟疫太严重咱们能活一个是一个,放一块那不是互相拖累了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