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晏跟着去了钱寡妇家。

    没进门,就在外边看。

    钱寡妇条件不好,到现在还住两间茅草屋。

    院子倒是收拾的干净,墙边摆着一个大水缸,缸边放了根扁担。

    房门开着。

    大白天也阴暗的厉害。

    没人听见钱寡妇和警察说了什么,只知道老警察面色严肃,又进了另外一间茅草屋。

    等出来。

    他推了下头上的大檐帽,“这件事还得请钱同志跟着去派出所走一趟,录个口供。”

    胡桂芬拨开人群,站在钱寡妇的茅草屋外,“公安同志,是不是钱寡妇又瞎说什么了,她要真有什么证据,为啥小花死的时候不报警。”

    “她就是故意装的,你别被骗了。”

    村民分成两拨。

    一小半在陈家看烧焦的房子。

    一大半跟着来钱寡妇这里。

    毕竟相比较放火而言,杀人更有看头。

    人一多,说话就乱,有几个跟胡桂芬玩的好的,对视一眼,立刻出言帮衬。

    话里话外都在嘲讽钱寡妇为了钱脸都不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