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晏嘴里塞满葱油饼。

    面对黄松的质问,她面不改色,“海城谁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这话说的倒也没毛病。

    黄松松了口气,摆摆手,“放心吧,我这次搬家走的隐蔽,保证他们找不到。”

    他洋洋得意。

    陈晏面色复杂,想说她真的很需要梁竞舟能找到!特别需要!

    陈晏不确定黄松究竟什么时候能给她准确答复。

    这两天她都没出院子,吃的也是黄松带回来的,黄松还给她带回一身换洗衣服,但陈晏没要。

    第三天。

    天色阴沉。

    陈晏的感冒越来越严重,有时候说这话鼻涕都会流下来。

    黄松一开始觉着陈晏是个很漂亮的姑娘,后来见了几次她鼻涕流到嘴边的模样,再看她就跟看院子里的木头棍子似的。

    海城从年后就没下雪。

    今天下了场大的。

    从早上飘起鹅毛般的雪花,黄松拎着两碗面从外边进来,在堂屋门口跺了跺脚,屋里点着煤球炉子。

    他哈了口热气,眼神明亮,“陈晏,外边都传疯了,舟哥媳妇丢了,现在天天在找呢。”

    “他最近肯定没空没找我们麻烦,你再等等,估计今天手表就能有消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