玦磕磕绊绊地讲述了那个梦。

    听着听着,熵的表情也不禁迷惑起来。

    其实有效信息并不算多,但结合梦外玦啃手、又啃她的行径,他们不得不重视起来。

    “那就奇怪了……”熵歪着头,蹙眉,“我怎么就没做到这样的梦?”

    “我也不知道啊。”玦微微抿唇,“只是……”

    他的目光有些飘忽,在床单和熵的脸之间游移不定。

    “……根据我刚才行为产生的危害,我们恐怕…要保持一点距离了。”

    即便是现在,他也能隐隐闻到熵身上的体香,要不是理智压制着,他恐怕就……

    熵一愣:“等等,你现在也有那个念头?”

    玦搓了搓手,耳根泛红,瓮声瓮气道:“有一点……但还是能克制的。”

    “嗯……”

    熵微微点头,低头沉思了片刻,似乎在认真思考什么。

    随后,她抬起手指,轻轻触碰了一下玦的指尖。

    “这样呢?”

    玦低头看着那纤细的手指,感受到微弱的触感,他深吸一口气:“……还好。”

    她摸了摸他的小臂:“这样呢?”